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轻轻拿起面前的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酒。酒的度数很高，仿佛一团火焰在喉咙里燃烧。
他想起初见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她时，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没有办法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他眼中只有她。
大概就是一眼万年，非她莫属。
傅书毓是一个让人越了解就越容易心动的女孩。
他想他这辈子算是栽到她身上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贺荣庭忍不住笑出声来，打趣道：“老牛吃嫩草。”
听到这句话，周衍川瞪了他一眼。
贺荣庭心想，比人家小姑娘大七岁，可不是老牛吃嫩草么。
他又接着说，“难怪嘉良最近不理你，原来是你在打他小妹的主意。”
贺荣庭还以为他们俩闹了什么矛盾，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衍川能理解傅嘉良这个当哥哥的心情，不过他也不能放手。
谢应淮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在楼下见到她了。”
“我出去一趟。”
说完话，周衍川便起身离开了包厢。
谢应淮和贺荣庭对视了一眼。
还真是见色忘友！
两人随后也跟上了周衍川的步伐。
……
周衍川来到走廊上，站在栏杆旁。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穿过，正准备离开。
不知不觉中，谢应淮和贺荣庭已经来到他身边了。
贺荣庭四处张望，“人在哪呢？”
谢应淮用手指了指，“看到那个大块头了没有？旁边那个黑色衣服的就是。”
贺荣庭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也看不清脸啊。”
傅书毓今天穿了一身黑，还戴着一顶帽子。
“那个大块头叫吴江，她身边的打手。以前是在地上拳场打拳，我以前看过，这个人力大无穷，战无不胜。”
谢应淮从小就喜欢打拳，没少去地下拳场，吴江当时名声很大。后来听说，他被一个大人物收编了，那个人应该就是傅书毓的父亲。
谢应淮后来再见到他，就是在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