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白恭敬地回复道:“回禀主子,经过一番仔细查探,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所获信息也与京城中的传闻别无二致。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留意,那就是程姑娘此前曾患过一场重病,待其病愈苏醒之后,竟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一改往日痴痴傻傻之态。另外,关于程姑娘的医术,据属下所知,她的生母在世之时便精通医术,还时常无偿为他人看诊治病。而如今这程府当家主母乃是林氏,此女乃程涛浩的续弦夫人。在京城贵妇圈子里,林氏向来以和善著称,对待继子女亦是关爱有加。然而,经属下深入详察之后却发现,事实与传闻大相径庭,程姑娘自幼受尽林氏教唆与虐待。”
战王闻听此言,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双铁拳紧紧攥起,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他那凌厉的目光犹如两道寒芒,令人不寒而栗。站在一旁的暗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中暗自惊诧不已,他跟随主子多年,还从未见过自家主人如此失态。
小凳子见到自家主子这般模样,心中一惊,赶忙上前询问道:“主子,您这是哪里感觉不舒服呀?需不需要奴才去把程姑娘给请来?”只见那战王缓缓地回过神来,他暗自思忖着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听到程姑娘如今处于这样艰难的处境之中,内心竟然会涌起如此强烈的疼痛感。
过了片刻,战王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无妨。”说着便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双手。
就在这时,又有人前来禀报说:“主子,暗夜回来了。”
战王微微颔首,表示让其进来。很快,暗夜就快步走进了房间,并向战王行礼后说道:“主子,属下已经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了。此次受灾区域是以临州县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内都遭受了严重的虫灾侵害,导致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众多灾民无奈之下只得纷纷逃离家乡,四处寻找生存下去的出路。而咱们在路上所碰到的那些灾民,其实不过只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而已。”
战王听闻这场巨大的灾难之后,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既然灾情如此严重,那临州县可有向朝廷上报请求赈灾之事?”
暗夜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并没有,属下还查到临州县去年也曾遭遇过一场大水灾,但同样未曾上报朝廷。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救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