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站在门口像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时他已经料定了林晏殊惧怕他的心理。
言外之意她不需要担心!累了一天,他余淮真没那么精力旺盛要去折腾她!
一分钟后,林晏殊果然穿着白色浴袍睡衣,顶着湿漉漉的黑色长发走了出来。
腰上只一根白色的腰带将她整个身形勾勒的纤细无疑,裙摆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细腿衬得她性感天成。
日常妆的她平常看起来高冷疏离,但眼前的她看起来素净,不施粉黛。今晚的她沐浴后卸了妆,素颜之下也多了一份纯粹、干净、诱惑。
以前初见,在余淮的心里,眼里有着隐隐伤感的林晏殊仿若山涧清泉水雾中绽开的的白山茶花,唯美灵动,又像天生自带一层仙气,让他不敢亵渎,也不敢主动靠近亲近。
但今晚她如此真实。现在,她就静静的站在床前,一脸迷茫无助,麋鹿一样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得看着自己。
那一刻,余淮看着她心里一阵五味杂陈,很心动、又颇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跟慰藉在里面。
“头发怎么也不吹干?就不怕感冒了?”看着她滴着水珠的发梢,余淮才意识到电吹风还在行李箱里。他走过去从行李箱里取出递给她,然后拿了自己的衣服径直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着。看浴室外两米的洗漱台那儿有插座孔,林晏殊就顺便插上插座在那儿吹起了头发。
外头卧室里其实也有插座。但林晏殊“职业病”带来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了。
她睡眠不太好,所以经常掉头发很厉害。
茶楼里因为本身也有住宿这项业务,林晏殊日常也经常会看到那些阿姨们打扫房间卫生。她深知底下客房保洁阿姨打扫起到处都是头发的房间来过程有多麻烦、辛苦。
所以,她从不喜欢在卧室里吹头发,梳头发。自己养成了每次冲凉后在卫生间洗漱台那块儿吹干头发后自己再一起打扫的习惯。
刚吹了几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那磨砂玻璃,她脸色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她看到了余淮冲凉时的身体。
那玻璃很奇怪。在里头冲凉的人看不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就能很清晰看到里面冲凉人的身材。她也是吹头发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