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他们啊,说:“你们咋啦这么晚啊。”
我的两个同学一个姓郑,一个姓周。
郑就说了:“别提了,我们俩早上一早出来,就去了火车站,到你这里车票都没有啊。”
周说:“我们然后去了西站吧,那边下午有两点多一辆加开的临时班列,我们就买了这车的票。”
郑说:“我们就在西站附近吃的午饭,西站旁边也是乱哄哄的,不过好歹还吃饱了。”
周说:“我们从西站上车,那个人多啊,站都站不下啊,哪儿来的那么多人啊。”
郑说:“我和周,想去方便下,一个来回半个小时啊。”
周说:“这个啥火车,带啥的都是有,被子、鸡鸭等等啊。”
郑说:“关键是开的慢啊啊,开了两个多小时,一看前方到站才是昆山啊。”
周说:“我和郑想想,先睡会吧,反正也早呢。”
郑说:“我对周说,刘上学真苦啊,这还在江南,陶在北京上学那就更苦了。”
我们的另外一个朋友姓陶,他读书最好,在北京理工上学,我们听说他上学也就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不过他那是直达啊。
这是老板来了,说:“这是炒青菜,饭在电饭锅了,我刚才开了,现在应该热了,你们自己乘吧。”
我让他们俩坐着,我去旁边的电饭锅盛了两碗饭,不是很热,有点温就可以啦啊。
我把饭递给他们,他们接过去就大口吃了起来。
郑说:“饿死了,还是这大米饭香啊。”
我笑了笑。
郑说:“刚才在路上饿死了,把准备带给你的东西,吃了一点。”
我说:“没关系啦,我这啥都有。”
他们很快吃完饭,我问他们:“要再加点饭不?”
郑说:“要的。”
周说:“不要了,口干 弄点啤酒啊。”
我就去先给郑乘了一碗饭啊。
郑之前给我写信,他在他们原来的学校是有名的饭桶,他和另外一个人并称“二桶”,他一顿饭七两,那人一顿饭八两啊。
我们还有个共同的朋友也是食量惊人,在医院里上班,好像是外科。一顿饭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