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用千年寒冰雕刻而成,透着彻骨的寒意。他的声音毫无温度,仿佛来自寒冷的极地,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他递来两个冰冷的金属脚环,语气平淡地说道:“这是防滑装置,一会儿拍摄的时候能保证安全。”徐绛翎和徐蜕羽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这脚环看起来冰冷而怪异,材质坚硬且散发着幽冷的光,不像是普通的防滑装置。但在这陌生又充满压迫感的环境里,她们的反抗意识被深深的恐惧压制,犹豫片刻后,还是顺从地接过脚环戴上。徐蜕羽刚将脚环套上脚踝,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股冰冷瞬间从脚踝传遍全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搓了搓脚踝,试图驱散那股寒意,却不知这冰冷的触感,将在二十三年后的冷冻卵子保管库中,一模一样地重现于她的拘束床上,成为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开端。
此时,导演拿着一支钢笔,看似随意地踱步而来。他的步伐轻盈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韵律,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什么。他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像是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世界的秘密。那钢笔在他手中轻轻转动,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不为人知的秘密。谁也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钢笔,实则暗藏玄机,里面藏着一根极其隐蔽的骨髓采样针,这根针即将成为改变徐绛翎命运的关键凶器。
导演站定在徐绛翎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虚假的笑容,说道:“小姑娘,麻烦你重复做七次转头动作,我想看看你的镜头表现力。”徐绛翎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印,手心里的汗水不断渗出。她缓缓转头,每一次转头,都能感觉到导演那锐利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自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第一次、第二次……随着转头次数的增加,徐绛翎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那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着她,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的心跳如雷,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冲破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转头都像是在与未知的危险擦肩而过,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当第七次转头时,导演的手微微一动,藏在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