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真的很悲催。凭借从龙之功捞得高位,结果押宝隐太子,最终只落得个言官。”
“谁说不是呐。得亏圣上开明,并没有因隐太子之事找他茬。”
“难说,这回圣上不就找到机会,只怕要整死魏家。”
“小声点,你还真是嘴巴没把,啥话都敢往外说。没看见那群家伙手持弩弓,虎视眈眈盯着魏大郎!”
不远处的李旭,听着的勋贵子弟们的议论声,心里不由得突突直跳。
事情闹得难以收场了!
倘若他真的抬棺敲响登闻鼓,肯定会惊动宫城里的圣上。
被架在火上烤的圣上,肯定会迁怒不良人。
到时候他
李旭不敢想下去,但他也不敢对魏叔玉做什么。
此刻真不管不顾杀了他,文臣们肯定会集体劝谏,让李二杀了他谢罪。
他真是太难了。
魏叔玉可没空猜李旭的小心思,一手紧紧抓着马儿的缰绳,一手持着《贞观律》加快脚步。
原本繁华热闹的街,因武卒的净街变得安静下来。
时间,似乎一下子被定住一般。
所有人目视着抬棺的少年,脸上纷纷露出骇然之色。
十岁少年为救父亲,竟敢抬棺敲击登闻鼓告御状。
胆大!
离谱!
妖孽!
一些胆大的好事者,不怕狂风骤雨,默默跟在魏叔玉身后。
娱乐匮乏的古代,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谁都想知道后续的结果。
一步,两步!
随着皇城越来越近,魏叔玉的步伐更加坚定下来。
终于,马车抵达延嘉门,得到消息执金吾拦住前进的魏叔玉。
“皇宫重地,不得乱闯!!”
与汉代的执金吾不同,唐代执金吾都是将二代,只有掌管宫禁的权利。
魏叔玉毫无畏惧,一步上前将《贞观律》高举。
“家父蒙冤,魏叔玉携《贞观律》前来,敲击登闻鼓申冤!!”
“这”
尉迟宝琳迟疑了。
倘若魏叔玉真的去敲击登闻鼓,哪怕他是执金吾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