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端坐在殿上的人,自然正是李锋。时隔大半个月,而今又是再度相见,但双方的身份已经是大为不同。
“怎么不能是本王?”李锋面对他们两人的震惊,显得戏谑地反问道。
李贤想到昨晚所遭受的大罪,于是跳起脚指责道:“你昨晚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在城外遭一晚的罪!”
“故意吗?堂堂夏室皇族的太子和长公主打着赈灾的名义而来,竟然连赈灾物资都不带,这不是明着跑来打秋风的吗?你让本王昨晚怎么能相信你们干这种荒唐事?”李锋的嘴角微微上扬,显得丝毫不留情面地数落道。
长公主李荣春是一个要脸皮的人,脸刷地红了。
昨晚的事情若是传回京城,那么大家必定不会指责李锋罔顾亲情,反而是笑话他们做了如此丢人的事情。
太子李贤深知不能被扣这顶帽子,于是指着李锋反驳:“你胡说八道,我们是为赈灾而来,而不是打秋风!”
“本王胡说?你们屁都不带,那几千张嘴喝西北风能饱吗?”李锋反唇相讥。
李贤自知理亏,但并不打算跟李锋这种人探讨这个事情:“你虽然是河西王,但只能管河西王城。盐湖城的赈灾事宜,孤要跟叶城主商讨,你无权干涉!”
原本河西王府名义上是管辖河西五城,但皇室忌惮河西王府的实力,后面陆续支持其他四城独立,导致河西王府仅剩下一座王城。
“本王要是干涉呢?”李锋反问。
李贤知道自己跟眼前这个打交道必定会影响声名,于是冷冷地质问:“你是想要逾越吗?”
“盐湖城本一直都在我河西王府名下,河西五城理由听从本王的调派!”李锋端起刚刚满上的茶杯,显得玩味地强调。
除了河西王城外,其他四城确实已经自立。此前为了对付被困黑龙谷的周国五万大军,他亦是以河西王府的名义号召各城兵力过来,但收效欠佳。
自古都是枪杆子出政权,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河西四城哪怕真有异心,那亦得乖乖听从自己的号令。
李贤顿时笑了,于是不客气地嘲讽:“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被流放的皇子,人家怎么可能会听你的?”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