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是家黑店,给整个客栈的住客都下了迷药,尸身旁都是散落的财宝呢。那银锭子金锭子的,可多呢!”
“你这也不对啊,照你这么说,那这掌柜的一众人怎么死的?”
“这这,他们死有余辜嘛,哪有好人大晚上一身黑衣手持利刃的,乡亲们我说的对吧?”
“这倒也是!”
“话说,那房间的住客多半是遭遇不测了。”
“我猜也是,可惜了啊,”
见众人不再追问死因,妇人松了口气。死了就死了嘛,怎么死的她怎么知道。
妇人又一脸高深莫测地和众人八卦起来,楚禾也继续走向早点摊子。
下午入住没人看到,晚上归来也只遇到掌柜的和店小二。只有隔壁汉子可能知道死了人的房间住的是位姑娘而已。
买了份三鲜面和三个肉包,在路边摊座上吃完,楚禾继续闲逛。
买了锅碗瓢盆,虽说这些空间里有,但是别人用过的,有条件的情况下也就没必要将就。
买了两斤糕点,栗子糕和红豆糕,尝了一块,没有想象中的甜,凑合。
再回到大街上,人群已经散开。但大多数人还是交头接耳,互相交换着最新传闻,兴致丝毫未减,极为火热。
一时间,之前让全县百姓津津乐道的县衙被搬空的乐子,成了旧闻。
巷子曲折幽深,石板缝里草色青青,门前石榴树早已成阴。传统的墙垣式大门,小门楼低调朴素,只在门楣上部砌有雕砖,清水脊覆仰俯瓦,整齐有序。
隔壁人家妇人织布声响起,孩童也叫嚷着要让爹爹抱,连鸡鸭也拍打着翅膀等待投喂。
闲来无事,看着院中凌乱景象,楚禾拿出锄头和铲子。
池塘周围的野草就留着让其疯长,只这院中青石板和墙头的野花杂草很难清理,得费一番功夫锄除。
穿过竹丛,墙角花叶招展,将较长的杂草拔掉。又舀来一瓢水,均匀浇灌,院子就算整理好了。
室内灰尘很大,那就再慢慢收拾。让楚禾稍烦的是院中没有厨房,也不知房屋主人是怎么解决三餐的。
稍作考虑,楚禾便开始行动。在凉棚偏左处直接筑起四面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