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能行吗?”
“听我的,她只要敢出来我就有办法。”
“行吧,那我试试,不过要是看不到她怎么办?即便为了害我能让我看到,但骜哥你也没有阴阳眼,去了再抓瞎岂不浪费了一次机会?”
“放心,这点事情我再搞不定还捉什么鬼。”
“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心里也有底了,那我尽快联系她,然后给你回信。”
项骜比了个“ok”的手势算说定了此事,而时间一晃便是三天后了,这次还没到余杭的外出日,是他请假出来的。
只是这次一见面,前者剑眉一挑,道:
“这脸色怎么比在科特迪瓦刚碰到时还差?这女鬼都怎么折腾你了?”
“也没有什么新花样,还是那些东西但可能是和她重新接触又恶化了,比之前更严重的那种,我现在不光牙龈流血,早晨和晚上还会咳血,去医院做了肺部造影,却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医生给我咳出来的血做了样本化验,也有蹊跷。”
“什么?”
“说这不可能是我的,因为里面的血红细胞都凝固了,只有死了很久的人才会有这种血。”
项骜听罢一叉腰,道:
“这还不叫新花样?狗日的行啊,那今天出来是约好了?”
“对,而且我再不找你恐怕要顶不住了。”
“嗯,那在什么地方几点见面?”
“还是‘玛格丽特’酒店,444号房间,晚上九点见。”
“这房间号是你选的?”
“不是,是她选的。”
“看来是想在这次要你命了。不过这女鬼没问你为什么又重新联系?”
“问了,我扯了个谎,说那段时间有任务,所有人的手机都要经过检查并上交以防泄密,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俩的关系,所以才暂时拉黑的。”
“哄女生这个本事我不担心你,看起来她是信了。”
“对,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就是你在科特迪瓦把这王八蛋吓跑了,这难道不是说明她一直跟着我吗?如果是,咱俩现在商量谋划的这一切岂不是毫无秘密可言?假设知道要对自己不利的话,为什么还要上当?难道想连你一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