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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丁嫂子,拿着杀猪刀护在猪前,不准对手靠近,蓝队的人就上去拖猪。
“咱们赢了,野猪是咱俩打下来的。”丁嫂子竖起三根手指,“三头,咱们打了三头野猪啊妹子!”
每一头,和乔晚都参与了,丁嫂子眉眼都是笑。
家属院里多少有些军嫂们,闲聊时会拿她出身说事。
笑话她是个粗鲁的杀猪女。
就算心宽,丁嫂子难免会被一些玩笑话给伤到。
知道乔晚会射箭后,冲动邀约上山打野味,怕人家嫌弃来着。
结果呢,不仅不嫌弃,还组队获得了胜利。
乔晚搂着她的肩膀,来到野猪前:“我就知道,有嫂子在,我们队一定能大获全胜,要没嫂子,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野猪呢。”
这是真的,射箭她会,诱惑猎物就不是她的专业了。
徐山河他们,别看是糙汉子,却没有夸张的大男子主义,在这个年代实属难得。
都听她一个新手安排,乔晚便让丁嫂子负责寻找野猪这项任务。
丁嫂子不好意思:“过奖了啊,是大家配合的好。”
吴营长看向对面的两位女同志,“周团丁营长,你俩的媳妇是个狠角色,射猪杀猪毫不手软啊,部队能过年,她俩功不可没啊。”
又问:“周团,你媳妇忙着杀猪,猎物应该没打多少吧?”
比团队,也比单人,该杀猪的杀猪,该捕猎的捕猎。
所以单人项,乔晚大概率是输了。
周屿淮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整场比赛,都暗中跟着乔晚,打猎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看媳妇,喜欢她又飒又美的样子。
“回去不就知道了?”
苏政委看手表,还有两分钟,部队无论活动还是正规训练,军人们守时是刻在骨子里的。
打猎是个体力活,主要是队伍里有两位军嫂,可以容大家晚几分钟没事。
刚这样想。
“来了,他们回来了!”刘小梅吆喝了声。
走在最前面的是周屿淮和徐山河,两人抬着野猪。
陶红目瞪口呆:“野猪!!!”
“啊!是两头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