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证据吗?”周屿淮声音淡淡,显而是不害怕田军长猜到乔晚有不寻常,“军区抓人也得讲究证据,没人证物证,仅凭感觉抓你,如果是这样,打仗也别打探虚实,凭直觉一炮轰不就完了,你说呢?”
这男人不内耗不纠结的心态,乔晚在他怀里轻轻笑着。
“只要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军长巴不得你背地里天天下敌人子弹,他永远装不懂,我们永远不明说,谁拿谁都没办法。”
聪明的领导都喜欢能解决事,且还不惹事的人。
只有蠢领导才会把能人得罪干净。
跟了军长这么久,周屿淮对领导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嗯我知道了。”
各家吃完晚饭,有的在院子里坐着聊天,有的在家属院走走聊聊消食,又听见柳菀清在家属院蛐蛐人了。
柳菀清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乔晚家门口看人回来了没。
没回,她带起板凳坐在乔晚家门口向家属们编排乔晚。
“很多事,你们不知道,乔晚随军前在大院待了一个月,就闹了不少事,知道唐书瑶不检点,身为军嫂知道他人破坏军婚的严重性,可她乔晚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告诉沈家就算了,还看人家的笑话,最后害人家沈师长的女儿被关进公安局。”
“现在周屿淮尸骨未寒,她啊是怕守寡,不愿意回来了。”
“白瞎她父母是烈士,是老首长的孙女,军嫂不安心在家祈盼丈夫遗体早日归故土,还有闲心跑去省城玩乐,她对得起军嫂这个身份吗?”
这又是什么新鲜事?
大家是不理解乔晚知道周团出事后为什么去省城,不过唐书瑶是个走狗,和别的男人鬼混,关乔晚什么事?
哪怕她们遇见偷情的人,不熟的都不会跑去多嘴。
“柳菀清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军区有说周团牺牲了吗?乔晚去哪儿关你屁事!”刘小梅从厨房拿出菜刀。
徐山河抢下菜刀,抱住自家媳妇:“冷静冷静。”老周平安归来,作战小队的都已经知道,军长只准他们明天去看望。
“媳妇别和她一般见识。”让柳菀清疯最后一次,再不疯没机会了。
徐山河怕刘小梅激动过头,扛着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