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钱,你们拿回去自己吃。”
郭秀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军人的不行啊?”
乔晚无奈笑,只好收下:“秀英姐我一个星期后恢复工作。”那时周屿淮伤势差不多好全了。
“急什么,你和科长请了一个月的假,先好好照顾周团才是。”
张春燕:“就是就是,一个月的假不用白不用。”还用手指了指后边,声音似苍蝇:“好多军人啊。”
在军区医院工作这么久,还是头回集中见到一伙身穿军装的男人,各个身姿挺拔,眸光炯炯有神。
有几个都比她亲戚家的军人俊俏。
“咳咳。”田军长轻咳了两声,“醒了。”
这边女人们挪了挪身子,乔晚一愣,好家伙,这间病房人满为患。
周屿淮病床边同样围了圈人,作战小队,田军长和苏政委全都在。
问题是他们怎么都不出声啊?
男人们目光朝她投来。
乔晚尴尬笑了笑,起身:“军长政委。”
服了,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病人。
田军长似有若无点点头:“嗯你俩都没事, 那我们先走了。”
“谢军长政委。”
两人一起看了她眼,仅一眼,乔晚心里咯噔了下,但她脸上挂着笑送领导离开。
讲真,当总裁的时候,从来不慌任何人,唯独两次栽在他俩身上。
第一次来边境医院看周屿淮,见到苏政委,那时乔晚才黑户转正,有点虚军区领导。
这次,军长和政委双管齐下,可能是怕被抓做切片的原因,乔晚内心有丢丢小紧张。
或许这就是共产主义吊打资本主义的原因?
两位领导嘴角不动声色上扬,离开了病房。
走了段距离,田军长先开口:“你说把乔晚拐到军区做事怎么样?”
边境邻国越来越不安分,要时刻做好打仗的准备。
苏政委背着双手,还真认真想了这问题。
击毙阿颂帕那次本就有点说不通。
黑吃黑,哪有三方子弹都没了的?而且子弹最后还被军方轻易找到。
直到去往省城班车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