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异常笃定。
我冲进大巴里,浓烈呛人的异味传来,我不自觉地咳嗽起来,用手掩住鼻子和嘴巴,挨个座位看了过去。
应该是在我被摔在车窗的时候落下的,车上并没有其他杂物,所以不一会,我就找到了已经被烧得体无完肤的包。
我赶紧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在找什么!”
我忍不住炫耀:“是一种可以压制你蛊毒的的药!”
林墨神情微微一怔,嘴角勾起,带动着眼角略微弯曲,让棱角分明的脸在日光下变得更加柔和。
我将手里的黑瓷瓶递给他。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我被包扎的双手,轻柔的拉过我,问道:“怎么回事?”
我满心甜蜜,刚想回答,就注意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手里的瓶子。黑眸里反射出一股及其阴森的寒意,他的手几乎有些颤抖的接过瓶子。然后不断的翻转,恨不得在这瓶子上看出一朵花来。
我望着他浓黑的眼睛,里面有难以掩盖的诧异,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他许久之后才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抬起头眼神迷茫的望着我。
我害怕他这种表情,总是让我没有由来的心疼。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我怕自己看了会哭。
“那个!族长婆婆说认识你……她们……他们也是不死人……她们是苗族……”我毫无头绪,不知从何讲起,说话都带上了细微的颤抖。
林墨周身的气场渐渐转动,慢慢的冰冷起来,周围细碎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层薄薄的朦胧,让他看起来分外的不真实。
手腕的禁锢和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一楞,不可思议的抬头望去,撞上那双冰冷的眼神,眼中的寒光几乎要将我冻住。
“你是怎么进入那个村子的?”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冰冷的语言刺激着我的耳膜,将我要说的话也冻结在喉咙。
我挣扎这要拿出我的手,可是林墨就这样死死地攥着,漆黑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我手掌钻心的疼,可此时也比上内心疼痛的万分之一。
我在他冷似寒冰的逼问下,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这样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