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来管,又过了几日,大概是菜叶鸡蛋腐臭的味道实在挡不住了,孙潮总算现身了,可不到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惹怒了百姓,烂叶,臭蛋扔了他一身,他一气之下便叫人将那群百姓统统打了个半死。
尹决明听着阿泗的禀报,也没什么反应,还是不紧不慢地给白芷喂着药,许是入冬天气冷了,他手上的伤刚好,这几日竟又染了风寒,一直浑浑噩噩不见清醒。
一碗药见底,又给白芷喂了几勺糖水,这才用手帕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汁。
给他掖好被角,才看向一旁站着的阿泗:“孙潮对百姓的诉求不闻不问,自会引起民愤,如今又打了百姓,更是让我们有了把柄,继续叫人盯着,如果孙潮还要对百姓动手,不用禀报,派人立刻将他们拿下,大战在即,孤狼关不能被他控制在手中。”
阿泗点头应是,很快便推门离去了。
尹决明探了探白芷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起身拧了帕子搭在他额头上,牵过他的手放在掌心,一点一点的揉捏着。
脑袋里却又在一遍又一遍地捋着最近发生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第一次在孤狼关发现紫庸人还是孙潮突然调来孤狼关?
不,或许更早,为什么自己在京州横行了那么多年偏偏就在如今被送来边关管教?
自己在京州便是远在边关的父亲和大哥的软肋,皇帝会这么容易将自己送来?那位谏言的大臣又是谁?他又在想什么?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将他送走还是这一切只是巧合?
尹决明揉了揉额角,没有答案的问题太多,他有些考虑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