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手里,那茅山就没有希望了。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身后的沈世没有跟上来。
我再一次把他留在了黑暗里。
我和他之间,就像是猜心游戏和猫鼠游戏。
两个人都在试探,两个人都全然无法彻底信任对方。
大概,这就是命。
过了几天,石樱子就准备搬出去了。
我帮着石樱子搬家。
石樱子跟怕狗仔队认出来的明星一样,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一副墨镜。
叶起也来了,帮着提着一个箱子。
然而,我们刚坐电梯下楼,就被后门处的记者一拥而上围住了。
记者的话筒,不要命不要脸的直接往我们的脸上戳:“请问谁是石美美的家属?”
“请问石美美从事风俗行业是真的吗?”
“听说那个时候有四男一女?”
“那怎么证明她不是嗑药过度死的呢?”
问题越来越多,石樱子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被人群围住的我有些焦躁。
这些记者,是怎么认出我们的?而且事先在后门蹲点?
叶起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掏出自己的证件,一个劲儿的推开众人:“让让,让让!”
这些刺耳的问题,显然已经刺激了石樱子的神经,她忽然一下子软了下去,蹲在了地上,捂住了脸,嚎啕大哭。
“怎么样,你没事吧?”我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她摇头。
记者们只是把我们围在了中间,丝毫没有散开的意思。
石樱子猛地站起来,扯掉自己的口罩和墨镜,大吼道:“是我!石美美的妹妹是我!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啊!冲我来啊!”
眼看石樱子要崩溃,我亮出了我的甩棍:“你们是不是还不让开?”
记者们终于让出了一条路。
我们上了车,我对叶起说:“我们沿着城市绕一圈吧。”
想要甩掉这些记者,大概只有这个办法了。
叶头,道:“好。”
他发动了车子,说:“本来我以为走后门没有问题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