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都说你从茅山被驱逐的时候，带走了天师令的用法，这不是在胡扯吗？你有没有天师令的用法，我能不知道吗？你这样做，很容易被茅山和那些对天师令有想法的人盯上的！你在哪里？”
他说了一通，而我保持沉默。
“你该不会，还在茅山吧？”
“说的对，我在茅山。”我看了看手表，不慌不忙的说：“我就是想让这个消息传播开。”
“你是想用这个消息，引出鬼王在茅山内部的人？你这样太冒险了！”
“不是冒险，而是衡量过之后的选择。我该动身离开茅山了。对了，石樱子的下落，你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管那个女人的死活？”
“你知道，她可能在那个人手里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她和鬼王，早就应该混在一起了吧？”
“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带一个人下山了。”
“什么？你别想出一出一出，你这次要带谁？”沈世表示对我的做法很不理解。
“雪音。”
说完，我挂了电话。
到了和雪音约定的时间了，她按时来敲了我的门。
我提起了我的箱子，说：“我们走吧。”
她也收拾了东西，点头：“好的。”
“我再问一遍，你丢下你心爱的师兄，这样好吗？”
雪音很爽快的点头：“他也同意我跟着你的。”
“为了调查天师令？”
“是为了引出茅山的内鬼，保护茅山的安全，而且……”她顿了顿：“在你身上，有太多关于茅山的秘密了。我想了解。”
“比如？”
雪音也卖了一个关子：“我们边走边说吧。”
我们没有兴师动众，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来。
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圣地里的景象，和当初完全不一样了。”
“这也是我想问的。当初你在的时候，圣地是什么样的。能给我描述一下吗？”
“用语言是无法描述的。”
那种景象，天真无邪，进入圣地，自以为可以变成一位大人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