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喂,在不在?”
他不能叫我的名字,只能喊“喂。”
“出什么事了?”我拉开门。
“雪音被打伤了。”
“什么?”我一惊,披上外套就跟在他身后跑去。
雪音的房间里,雪音昏迷不醒的躺在担架上,众人要把她送往医院。
而地上有一滩血。
我蹲下看了看,这血迹,是雪音的。
“伤口是从胸前刺入的,看来雪音对这个凶手并没有设防。”陶弘道。
“糟糕!”我一惊,赶紧去寻找我写出来的那本口诀。
“你在找什么?”陶弘看我这么焦急,问道。
“是天师令的口诀。”
“天师令的口诀?”陶弘也瞪大了双眼。
“你听我说,这口诀是我当时在茅山里记录下来的,雪音说想要,我就给了她。”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陶弘大声质问我:“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不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吗?”
对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在茅山里,还有鬼王的卧底呢?
真是大意了,可是对方怎么知道我把口诀给了雪音的呢?
看起来,是我的大意害了雪音。
“如果雪音有什么事,我就跟你没完。”陶弘生气了,他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我继续执着地寻找着,但是依旧没有。
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那一滩血,有了主意。
深夜,我一个人在茅山女部的院落里迅速的走着。
但愿对方没有彻底把痕迹清理掉。
一轮诡异的月亮,挂在黑暗中。
在山上,一个人站在那里。
从背影来看,是个女人。
“我就知道是你。”对方一惊,挥舞着袖子想跳下逃跑。
我往旁边迅速一斜身子,绊住了对方,对方的招式都落空,气急败坏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茅山第三十七代弟子,陵深。”
“第三十七代?你搞错年代了吧?你……”
对方难以置信的声音:“陵深?那个被逐出茅山的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