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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货车装货,你要想装的又稳又齐又多,那可是件体力和脑力兼备的活路了。
好多货车司机,为了空间利用最大化,都会请人来帮忙。
她从晏揽晴的讲述中,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况。
又是夜里,堆叠整整齐齐的尸体,在昏黄烛光的照应下,显得更加渗人了。
晏揽晴当时的处理已经是最好的。若是遇到胆子小的,说不定会吓死,跟着一起去了。
那也算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不过,根据这情况,她的推测,也是寻仇。
这凶手的摆放,是凶手发泄的一种表达,亦像是一个拜帖,在告知晏家人,是谁人对他们下手的。
现在晏家死的,就剩晏揽晴一人,偏偏这人还是自小离家的,对晏家的事,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一无所知了。
这案子,确实如前人所言,没有翻案的新证据。
乔为初敛敛心神,伸手拉了霍怀瑾一下。
“这案子的卷宗,你那有吗?”
霍怀瑾点头。
“回都城时,我便让人去取了。”
各地的要案大案,在结案后,都需向刑部做一个报告。
他不仅让人取了刑部的,大理寺和州府的,都让人去取了。
风倾那边早就准备好了。
乔为初无声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让晏揽晴带着自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晏揽晴一边回忆一边领她在院子里转悠。
晏家当年怎么说也是祁州首富,这府邸自然不小,等两人转完一圈,午时都已经过了。
乔为初神经松下的瞬间,就被饥饿淹没,同时加之天热,她脑子更是抽的一阵一阵发昏,先顾不上其他,她叫着两人,急匆匆的就往客栈走。
回客栈的路上,她就饿不住,在路边买了点零嘴吃上了。
客栈里。
谢煜一脸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小犟驴摇铃。
摇铃低着头,自顾的抠着小手,就是不看他。
待乔为初一行人进门,谢煜一眼就看到了,又惊又喜的大叫。
“哎哟,你们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这小祖宗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