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账?”
就算仲胜对后宅的事情不了解,可是桑寒枝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所以他一听就明白过来。
登时,仲胜瞪圆了眼睛,粗声粗气说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将军府上的下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江……江御,你说说看,这像什么话?”
江御拧着眉,却没有立刻表明立场,而是问季茗道:“确有其事吗?”
季茗没想到这人居然会问他,他俩也不熟啊,这话怎么问的这么顺嘴?
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语气苦涩地说道:“是,自从将军上次出征之后,陆管事就把持了将军府。将军在京城里待的时间不多,以前每次回来也都来去匆匆的。陆管事又会哄人,居然连将军也给瞒住了,现在将军战死沙场,夫人大权旁落,等过几天陆管事回来了,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将军府可不是一般人家,将军府的大权也非比寻常,如果真让陆管事继续把持将军府,恐怕将军府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要我说,不如直接把那陆管事给宰了算了,以前跟随将军回来的时候,那老头子装得和颜悦色,没想到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仲胜恼火得很,又没好气地问季茗道,“以前怎么不说?”
季茗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也想啊,我以前也不是没和将军明里暗里地提过,可是将军根本没在意啊!”
“还有这种事?”仲胜用着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江御。
江御皱了皱眉,脸色很不好看,他向着仲胜瞪了回去,说道:“将军的信物不是在你那里吗?有将军的信物在,陆管事应该也翻不出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