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阴冷潮湿的地面贴着秦语的身体,她感觉身上冷汗直流,微微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完全陌生的景象。狭小的空间里只点着一盏发黄的小灯,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过分的密闭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刚要坐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却无意中碰到了额头上肿起的大包,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啊,好疼……”
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秦语依稀记得,自己被肖井狠狠做了一番之后就沉沉睡去,只是不过半小时又被他匆匆的脚步声惊醒,他把自己拉起来说要当面找沈烈对质,结果出门上车后却二话不说冲自己面门劈来一掌,当时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所以现在唱的又是哪一出?小别墅也不让住了,干脆直接丢到地下室吗?
他还是介意自己串通沈烈的事,不然怎么会还是不信自己的说辞,非要亲自找沈烈对质才安心。
秦语揉着额头坐起来,脑子还有些昏沉,不知道肖井打算将自己关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跟沈烈对质了没有。呵,不过,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过是个人人垂涎的人形血袋,肖井若是一开始就老实说了,自己现在心里还会好受点,毕竟他的目的只是自己的血,而非其他。
可是现在呢?
你若本就无意,当初何必讨我真心?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断了秦语的思绪,她抬眼一看,沉重的大门对推开,外面竟然是刺眼的亮光,她抬起手臂挡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渐渐适应。
门口站着的竟是一个陌生男子,他与肖井身高相仿,身穿一件墨色长衣,冷峻的脸上波澜不惊,一双浅灰色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语。秦语此刻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穿着睡衣不说,锁骨和胸前的痕迹更是被他看了个遍,额头上的大包还没消肿,跟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他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站着,仿佛要把秦语看出一个洞来。秦语有些恼了,不悦地扫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肖井在哪?”
大概没料到秦语如此出言不逊,那人微微惊了一下,随即淡淡应道:“走了。”
“什么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