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瞥了他一眼,“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三番五次想弄死我,不管你躲到哪里她都要追来,看来确实是自作多情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曾说先知镜是你从她那里偷来的?先知镜也算得上一件宝贝了,她爸爸那么厉害的人物,就能这样轻易丢了宝贝?”
“……菜菜和鸭鸭也是她爸爸弄出来的,你不也得到了?”
“那可是好不容易驯服的,跟先知镜是两码事好吗?”
肖井看了她一眼,颇有些不自然地侧过脸去,“要我说也行,不过你要承认你吃醋了。”
秦语一个白眼翻过去,“哦那不用了,反正我也大概猜得到,没事了我要去歇着了。”
她说着就起身往卧室走,肖井一看立马破功了,追着她道:“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
“我和她确实有过婚约,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我出生之前!那时候我父亲还是族里的统领,也还没遇到我妈,当时阿索洛芙的亲生母亲刚刚怀孕,也不知怎么就跟我爸定下了这个婚约……不过这都不算数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哦,难怪你这么容易就搞到先知镜,其实还是她帮你偷来的?”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我。”
听出了他话里的委屈,秦语静默了好一会儿,“其实我也没什么立场问你这些。”
“我们之间也说不上信任不信任,我这人比较认死理,心里的疙瘩解不开,就没办法接受新的事情。”
肖井一步上前握住她的双手,秦语一惊,却已经挣脱不开,“我明白,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敢奢求什么,你能这样每天平平安安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不过这好像也是我在强人所难,只是用的方式变得委婉了一点儿。”
秦语不知道说什么,肖井自顾自道:“我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别有用心,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因为你的血太特殊,因为我想报仇,太多太多的理由。你可能不知道,舅舅为了抚养我一辈子没有结婚,为了躲避残党的追杀他也曾差点送命,当然我知道,这些都不能成为我利用别人的理由,只是我当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夺回属于我的东西,给我的父亲正名,让舅舅的下半生不用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