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汹涌而来,倒在床上的两人喘着粗气,衣衫有些凌乱,可是就在肖井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之前发生的事情像闪电般席卷了秦语的脑海,她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眼角的嫣红也褪了大半,急忙挡住肖井的双手,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肖井的动作一滞,他眯着眼睛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渐渐收回了双手。
要跨过这层心理障碍,怕是很难吧……
他想了想,唇边泛起一丝苦笑,侧着身子翻身躺在了一边,盯着天花板没有出声。
秦语悄悄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我爸妈还在隔壁。”
知道这是给了两人台阶下,肖井应了一声,“嗯,是我欠考虑了。”他说完一抬手,“刷”的一声撤掉了结界。
两人就这样静默了好几分钟,秦语按捺不住开口问道:“那个,阿索洛芙的事,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嗯,暂时先按她的要求去办,找一个感染的患者过来给她试药,然后再一步步跟她谈。”
“如果她非要先治好安道尔才肯交出解药的话怎么办?安道尔一旦醒来,恐怕又要引起不必要的争斗。”
肖井默默握住了她的手,唇边绽开一个胸有成竹的浅笑,“她能威胁我们,我们就不能拿捏她了?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秦语不知他话里的深意,想了好半天也没弄明白。
当天晚上,肖井就打电话让高德祥从医院里带一个感染者过来,现在疫病大肆蔓延,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大白天的带人出来肯定会引起恐慌,斯凛特意去接应,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身上穿着一次性隔离服,离开医院的时候提前推了一针镇定剂。
“主人,人带来了,咱们现在就去地牢吗?”
肖井点点头,“带过去,顺便提前把安道尔转移到另一个牢房里去。”
秦语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安道尔怎么了,难不成快死了?”
肖井淡然一笑道:“那倒没有,不过多亏你一刀砍在他脖子上,阿索洛芙耗尽灵力保住了他的命,但想让他清醒过来却还要费些时间,所以我中午派人过去给他象征性地治伤,现在把他单独转移出来也是用的这个借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