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静微一蹙眉,随即展开,摇摇头,“没事,我刚刚以为你胳膊上趴着一只蜻蜓呢,是我眼花了吧。”
“哦,这样。”
陈宁静想想又问了一句,对着他说,“堂哥,你纹过老鹰那样的纹身吗?”
“老鹰?没有。”陈星池想了一下,把手腕处的衣服掀开,将手背对向陈宁静,笑了,“你说这个吗?这个是刚刚有个小孩子给我贴的贴片,说很适合我。”
陈宁静本来紧张的抓紧扶手,可是一看陈星池手腕上的贴纸,还真的只是一个贴纸,另外半个老鹰的翅膀没贴好,断了一半。
陈宁静摇摇头,对着陈星池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我最近神经太紧张了,所以有些眼花,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
“好,你要是不舒服就多休息,别乱跑。”陈星池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才一步一回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陈星池走了,陈宁静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闭着眼睛,想了一想。刚刚看到那个贴纸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就闪过一个老鹰的纹身,而她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纹身,她自己却已经不记得了。
陈宁静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最后作罢,刚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看到来电显示,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站到钟家老宅的门外,陈宁静仰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里面那栋独属于司马奎居住的别墅,下巴微微绷紧。
自从上次接到司马奎的电话,让她去参加那场“鸿门宴”后,她就再也没有接到司马奎的电话了。隔了这么多天,又接到后者的电话,她潜意识里意识到这一定又是另外一场鸿门宴。
但是她还是来了,因为司马奎说了一句,“你怎么对得起我儿子,如果你今天不来,我们钟家永远不会认同你这个儿媳妇。”
她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钟衡的地方,虽然别人认不认同,她不是很在乎,但是她希望钟衡高兴,所以她来了。
陈宁静走进钟家老宅里,有佣人立马迎了上来,带她去见司马奎。她走在这栋全欧式的建筑里,看了看四周豪华的建筑,心里忽然就觉得这个豪华的地方,好像没了钟衡的陪伴,变得冷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