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气不过的拧了拧,“格格,你又不是没看到,今日领回来的膳食都是些什么?
您肚子里可是有金疙瘩,被这么怠慢可怎么得了?
您是没看到,红衫领回来的可都是好东西。
奴婢离着老远,香味都直往鼻子里钻。
呜呜,奴婢也是心疼咱们小阿哥,还没出后,就要被那些狗奴才不放在眼里了。”
宋氏已经被气的胸口起伏了,要不是实在没力气,都想直接跑出去开骂了。
无力的倒在墨香的怀里,抽抽搭搭的呜咽着,“我可怜的儿呀,是额娘没用。
连顿像样的吃食都供给不上,生生让个狐媚子压了咱们娘俩一头。
呜呜呜呜,墨香啊,本格格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本来还想着怎样能挤出更多眼泪的墨香,就被哭的凄惨的主子给吓到了。
想上去把主子的嘴给捂上,又有些不敢做。
最后只得小声的劝解,“格格哟,今日是阿哥爷和福晋大喜的日子,可不兴这么哭哇。
咱这屋,不隔音,真要传出点什么,阿哥爷指定要不高兴的。”
宋氏瞬间就被吓住了,一口气没喘顺当,开始打起了嗝。
两屋虽然不怎么隔音,也不是什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正准备用膳的李梦雪,只听到一耳朵哭嚎声,再细听,就什么声都没有了。
想到宋氏的性子,真是让人无语。
不管因为什么,福晋进门这日,你在屋里哭,任谁知道心里都不会痛快。
看在同事的份上,李梦雪不会主动往外说。
至于有没有别人听到,那她就无能为力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自己不谨慎,该承受的结果也是应得的。
红衫想到了刚才墨香的脸色,嘴角刚要勾起,又想到主子告诫的话,赶紧把弧度给抿了回去。
李梦雪想着宋氏的事,也就没注意红衫的小动作。
不过,等膳食都摆好后,红补还是小声的跟主子说了,门口发生的事。
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红衫,还把红衫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这才小声的回问。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