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名字。
林初月？顾衍川？还是……厉湛川？
她的手指缓缓收紧，眼底浮现一抹危险的冷意。
“让公关部尽快处理，压下所有不利消息。”她沉声吩咐，“另外，联系所有潜在投资人，我要亲自与他们谈。”
助理连忙点头，匆匆退了出去。
洛雨柔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赵总。”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从容，“不知道您今天有没有时间，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洛小姐，你最近的处境似乎不太妙啊。”
洛雨柔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不变：“所以才想找赵总聊聊，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
与此同时，林初月的办公室。
顾衍川坐在对面，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初月：“你确定要这么做？逼得太紧，洛雨柔未必不会铤而走险。”
林初月低头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语气淡然：“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顿了顿，抬眸看着顾衍川，眼神犀利：“一个人最危险的时候，往往不是她最强的时候，而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顾衍川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是在等她出错？”
林初月轻轻一笑，语气平静而笃定：“她迟早会出错。”
顾衍川沉默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果然，你还是这么冷静。”
林初月轻轻放下文件，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是冷静，而是清楚……什么样的人，才值得同情。”
顾衍川微微一愣，随后轻叹了一声，缓缓起身：“行吧，那我就等着看，洛雨柔到底会怎么挣扎。”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不过，你的手段，倒是越来越像厉湛川了。”
林初月微微一怔，随即轻轻勾唇，语气淡然：“是吗？”
顾衍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推门而出。
林初月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眼底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