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需慢饮,细细品味,苦尽甘来。”吴清宇笑了笑,再次为他倒上一杯。
祝淼拿起茶杯,抿上一口,忍着苦涩点点头道:“确实有回甘,这茶叫什么名字?
“三年前随手泡的,可惜当年那女娃不领情,剩下一大壶,小友喝得还惯?。”
“三年前的?还能喝?”祝淼想把刚抿上一口的茶水吐出,但求生欲望迫使他吞下。
“嗯,我也觉得放了三年的茶不能喝,但这茶叶不同,上好的野山茶叶。”吴清宇停顿半响道:“哪里好我不知道!但财阀肯定知道。”
吴清宇坐在椅子上,轻描谈写说着过往他那书写恐怖的事迹。
“你姓祝,你也知道财阀家里总有几样压箱宝,他们就是慷慨,慷慨,夸把达的慷慨!”
祝淼真希望自己能不理解吴清宇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要怪他想多,密达高那边最多是什么?
财阀!财阀!还是夸把达的财阀!
少到灭绝是什么?
财阀!财阀!那是夸把达的财阀!
“吴先生居然担任过镇抚司司长,若论资历,在下还要称您一声前辈。”
“不敢当不敢当,那不过是已经辞去的虚职罢了。”吴清宇重新为茶杯灌满。
“说说你们来的目的吧?我听听内容酌量考虑一下。”
是福是祸躲不过,终究伸头引一刀。
“这是前往霓虹的豪华游轮,希望前辈在九派大比后,去祸害……旅游霓虹,最好若是契约麻烦前辈在那边一同解决。”
祝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多时的船票。
“前辈考虑的如何?”祝淼一边问着,一边把玩着杯子,不肯放下。
“我这有一个问题。”
“请问。”
“这是谁的意思?”吴清宇似有似无的眼神注视着祝淼放在茶桌上的船票。
“既是我上头的意思,也是这里的意思。”
祝淼看着手上重新被灌满的茶杯,直接仰头饮下。
“我大致明白了。”
吴清宇表情肃然,郑重道:“再加两张。”
他说话刻意加重语气,配合那张表情严肃的脸,吓得祝淼以为要拒绝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