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迟缓缓挠了挠头,除了吃的方面以外,其他方面他都很迟钝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在觞酒舸面前抱怨什么。
尽管能听出来一点点儿的怨念,但是陈爱迟却依旧带着一丢丢儿的迟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叫陈爱迟的缘故,毕竟爱迟的谐音梗虽然是爱吃,但是,也可以是迟钝的迟。
陈爱迟缓缓的指了指地面,表示:“我平常都是不打呼噜的,可能是因为睡在地上的缘故,所以才打呼噜呢?”
一边说着,陈爱迟一边又挠了挠头,仿佛是很不好意思似的,若说吃的,说一堆不重复的菜名,报一堆好吃的不能再好吃的菜单,陈爱迟肯定不会不好意思,相反,陈爱迟说到吃的的时候,眼睛那叫一个亮啊。
可是吃的以外的东西,或借东西,或聊天,陈爱迟那都是会不好意思的。
问陈爱迟的话,那就是,间接性社恐,不问陈爱迟的话,就是,可爱的人总归是奇奇怪怪的。
而觞酒舸听着陈爱迟不好意思说的话语,微微笑了笑,怎么看陈爱迟怎么觉得这个人似乎的确有点儿可爱。
原本的那一丢丢的怨念,还没存在三秒,就直接消失不见了。
毕竟嘛,人陈爱迟这么一个吃货小可爱都说了,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打过呼噜,这次打呼噜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躺在地上不舒服的缘故。
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为了不让耳朵受罪,就把陈爱迟这个小可爱拎包入住似的打包进屋子里一起休息吧?
原本还不这样想的觞酒舸,一想到这里,眼睛一亮,对诶,要想耳朵不受罪,拎包入住小可爱!
于是,觞酒舸走进扑克牌变成的房间里,将扑克牌变成的床重新变回了扑克牌,紧接着,觞酒舸又将扑克牌变成了上下铺的单人床。
紧接着,觞酒舸便直接将陈爱迟给拉进屋里,呼呼大睡起来了。
而陈爱迟一脸懵逼的被觞酒舸拉进了房间里的上下铺的上铺的床上。
嘴巴动了动,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觞酒舸好像又躺在床上睡大觉了,于是原本动来动去的嘴巴,不再动弹,反而默默看着睡着的觞酒舸。
而觞酒舸早已在陈爱迟的目光中睡的那叫一个香喷喷的,伴随着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