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梢，程竹予身姿挺拔的走在前面，听着唐白川夸奖，跟他解释那本《杂文》是程竹煜写的，他只是做了一些补充。
听到这话唐白川的心情如同阳光一般明媚，程竹煜的学识和才华一直是他所仰慕的，没想到无意中竟然拜读到三元及第的手记，让他激动不已。
他们很快到达甲班的门口，甲班里还有不少学子正在背书和讨论。
程竹予因为不认识那位拿书的同窗，跟着唐白川在门外观察一会后，对方带着他来到了一个正专注书写的同窗面前。
唐白川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敲了敲桌子，微微欠身，礼貌地问道：“汪兄，许久不见，今日特来叨扰，我想问问那本《杂文》现下抄录进展到何处了？”
看到有人来找自己，汪烁搁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目光在唐白川和程竹予二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问道：“你号牌是多少？”
说完后他目光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程竹予身上打量着。
唐白川迅速从衣袖中掏出号牌，双手递到汪烁面前。
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汪烁接过号牌后，从桌洞里取出一本崭新的《杂文》，递给了唐白川。
看到新书程竹予忍不住出声问道：“汪兄，那本原书呢？”
他们抄录如果都是用新书的话，那他的杂文应该也在汪烁这里。
“你想拜读原本吗？”汪烁问道，虽然他很想拿出原书，但是
“那本书是我的，考完试后不小心丢了。”程竹予向汪烁解释道。
“是你的书？”汪烁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目光在程竹予身上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与程竹煜相似的痕迹。
自从程竹予复学后，他们甲班闲聊的话题，就变成了猜测程竹予的成绩，作为程竹煜的弟弟他们对他的期望很高。
程竹予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第一次考试就考到了乙班榜首，虽然不及程竹煜的辉煌，但这是他去了三年战场回来后第一次考试的成绩，不禁让他们感到佩服。
“正是家兄的手记。”程竹予微微颔首。
他打算说一些书里后面做的笔记，让汪烁信服的话。
“我就知道！这般深刻独到的见解，不是普通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