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奈地看着他，时不时地伸手帮他擦去嘴角的糖渍。
“我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金樽忍不住开口，“好歹也是个修真之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凌空闻言，冲他做了个鬼脸，“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道，“甜~”
金樽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家伙，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前世是个神棍？”金樽突然想起之前凌空说过的话，好奇地问道。
“是啊，”凌空点点头，“骗吃骗喝，无所不能。”
“那你怎么死的？”金樽继续追问。
“被雷劈死的。”凌空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金樽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有这本事？算卦算到自己被雷劈？”
凌空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泄露天机！懂不懂？”
“泄露天机？”金樽挑眉，“你泄露了什么天机？”
凌空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