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最高的就是工人,地主资本家最低。他们的社会地位从以前的高高在上,变成了现在的最低级。还要时常担心被政府清算,毕竟以前这些资本家的钱来的都不是很干净。
想到明年会开始的反右运动,绝大多数的公私合营企业的资本家都将靠边站,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要受到的冲击,除了一些逃出国门的,几乎都没好的下场。
李怀德闻言也点点头,他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这话的意思,上边已经有了整风的苗头了。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李怀德便告辞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元旦到了。轧钢厂会餐是中午,有餐票发,可以带家属。王芳何大清都上班,就何雨水跟着去了。
中午会餐,轧钢厂的实权处级以上干部和来宾都坐大包间,包间里摆了两桌。座位安排是李怀德负责的,吕清被安排在部里领导和书记、厂长这一桌。
娄半城也是安排在这一桌,所有人中,身着公安制服的吕清最亮眼了。娄半城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吕清,他看到这么年轻的公安也坐这一桌,很是好奇。
酒宴开始,介绍领导之后,杨副厂长给领导和娄半城介绍所有上桌的干部,吕清看到这位部里来的司长,就认出他是以后的大领导。
娄半城经介绍得知坐在那的年轻公安,居然是厂里的公安处长,是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不由对他特别关注。
吕清也关注娄半城,在这一桌人中,只有他穿西装。现在的娄半城才四十出头,穿着一件笔挺的灰色西装,打着领带,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虽然和书记他们谈笑风生,但是吕清也看出他神情中偶尔的失落。
要说娄半城在轧钢厂的地位,属实有点尴尬了。自公私合营开始,公方所有人员齐备以后,他在轧钢厂已经事实上的靠边站了。
现在全国都缺钢铁,轧钢厂的生产和销售都是国家计划内的,管理都是公方的人,娄半城成了轧钢厂的小透明,啥也做不了。
虽说轧钢厂还是给他留了间办公室,但娄半城也是个明白人,除了厂里找他,一般不来轧钢厂,免得大家尴尬。看着自己在自家企业没一丝话语权,那种失落不言而喻。
要说娄半城这种人肯定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早在港留了后路。但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