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忽然躲到韩哲后面,然后懊恼地跑回房间。
江易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关心,只问韩哲:“你父亲呢?”
“他病得太重,坐都坐不起来。他让我招待你。晚些时候家庭医生会来给他打针,你不用担心。”
江易眼看走廊尽头飘过一丝阴气,立即迈步上楼,“我去看看他。”
如果他没猜错,韩伟博并不是简单的生病。
韩哲的母亲凯瑟琳见江易横冲直撞,心下不满大骂他行为粗鲁,让韩哲把他赶出去,并且还说要报警。
江易充耳不闻,绕过她的阻拦,进入二楼走廊。
楼上房间众多。江易在一处双开门的房间外停下,而后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一侧。
屋内窗帘紧闭,漆黑一片,空气中似乎夹杂着老鼠尸体腐烂的恶臭。那股刺鼻的味道直钻鼻腔,令人作呕。
床上躺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褥里,只露出头在外面,偶尔咳嗽两声,证明他还活着。
韩哲跟在江易身后十分惊讶。他没说他父亲的房间在哪,这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