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抽的,含着一大口烟直往喉管吸,不呛死才怪。”
何疏月从化妆台上抽了一张湿巾,委屈道:“可是它还那么熏人,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眼泪都出来了。”
乐悠拿着粉底,替她补妆,边化边笑:“那咱再也不抽了,好不好?”
何疏月认真点头。
试过了,就够了。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总有许多奇奇怪怪,但就是很可爱的地方。
家境优越,谈吐得体,钢琴弹得那么厉害,却没有半点做作矫情。
性子淡淡的,骨子里对生命的热情又极其赤诚。
就像一个巨大的矛盾体。
正在补妆,忽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请问这里是何疏月何小姐的化妆室吗?”
乐悠替何疏月问:“有什么事?”
那人冒冒失失地走入房间,把花往乐悠手里一塞道:“外面有位先生,让我把花拿给何小姐。”
那束花很漂亮。
白色的风华纸只是随意包裹在外,设计简单,唯有一条淡银色的丝带绕过整束花,像一篇优雅的诗。
乐悠抽出歪歪斜斜插在上面的那张卡片,递给何疏月。
和那束花全然不搭,金色沟边的卡片透着一股难言的土气。
何疏月抽出,看见那行字。
“云之蔽月,
风之回雪。”
字迹倒是不俗,苍劲有力。
她淡淡挂着一丝轻慢的笑意,把卡片塞了回去。
“什么人送的?”心里有数是一回事,她还想再确认一下。
“是个个子很高,长得很帅气的男人,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哦对了,他还给了我五百块做跑腿费。”
那保安想了想又补充:“对了,那位先生还说,祝您今晚演奏顺利。”
“花我不能收,请拿回去吧。”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形容,还不敢自己现身来见她,除了商泽言还有谁?
不消说,商泽言那边还没死心!
临出发前,何长远明明答应过自己,要把聘礼退回去的。
也不知道做到了没有。
不过商泽言那性子,一时半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