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一杯水也不愿意请我喝?”
“还是不要了吧。”何疏月实在不愿意跟他东拉西扯,她今天已经在网上看见了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再不愿和商泽言多扯上一条。
她眉头紧锁,拒绝得很干脆。
“那二十分钟,你给我二十分钟,我进去跟你聊一聊可以吗?”
他直接拉住了何疏月的手。
“痛!”何疏月甩开他。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单独再聊二十分钟的必要。
一分钟她都不愿意聊。
看见何疏月脸上写满愠色,商泽言低声道:“对不起。”
“算了。”何疏月揉了揉手腕,轻飘飘道:“我现在可担不起商少爷一句对不起。”
鬼知道要是被狗仔知道,又要怎么编排自己。
商泽言看见她那疏离厌弃的神情,心里又酸又涩。
其实这样的心情,他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
那天,他家司机不知从哪里听见谢家三少进入何公馆犹如回自己家一般自然就觉得不太对劲。
今天看见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消息,就像寒冬腊月被人浇了一桶冰水,寒意刺骨。
“疏月,我们相处了大半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难道不比你和谢家那位更熟悉一些?你又何必远嫁到京北那种地方,你最怕冷了,那边的冬天会下雪。”
“我已经反思过了,也想清楚了,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想要,我知道错了,犯过的错受到了惩罚,一次已经足够了,我一会改得彻彻底底,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好不好?”
商泽言几乎低声下气。
“我是比不上谢家那么富贵,但是我能给你足够的自由,疏月,你不是最讨厌被束缚着的感觉吗?嫁给谢家,你绝对不会自由,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何疏月怎么会不知道嫁给谢家那种家庭会面对什么,她妈妈冯千颜当年是港大学霸,法学系长年累月的第一名,毕业后更是直接成为o大律所的合伙人,是最年轻的合伙人。
哪怕后来嫁给爹地,她也没有半分松懈,她自己建立的冯氏律所,如今已经是港岛数一数二的大律所了。
她一辈子要强,从来不依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