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下,从谢屿司身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
洗漱过后,何疏月还以为自己要被盘问很久,一颗心悬在半空,又是羞涩又是紧张。
当她被谢屿司牵着手,从卧室走出来,才知道,整艘游艇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了……
“她……她们都走了?”何疏月愣住了。
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失落之下又夹杂着窃喜,至少暂时不用面对她们的盘问了。
“是啊。”谢屿司把她带到餐厅,替她拉开餐椅,把筷子塞进她手里:“先吃饭吧,吃完了再想想,这几天咱们去哪玩。”
因为何疏月是港岛人,按习俗,结完婚第三天要回门,但谢屿司觉得三天跑两次港岛实在太折腾她了,便和她一块留在港岛,等回门结束了再一道回京北。
何疏月夹了一根菜心,放在嘴里慢慢咬,思索了片刻道:“谢屿司,我想回家住两天。”
以前她拼命想逃离那个地方,想一个人住,想天高任鸟飞,想海阔凭鱼跃,想要绝对的自由。
可是当她真正走出那栋陪她长大的房子后,她又无比怀念。
“好。”男人把剥好的白灼虾放在她碗里,一个个整齐码好。
“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啊。”
男人一边剥,一边道:“和你在一起怎么会会无聊?”他轻抬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落在何疏月身上,连他的话也变了味道。她脑海中又回闪过昨晚荒唐的时光。
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何疏月低着头扒拉自己碗里的虾肉,语气怪凶的:“不许看我了。”
“好。”谢屿司的语气又温柔又听话,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会做到似的。
但越是听话,何疏月越觉得这个男人不老实!
床上和床下简直就是两个人嘛,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谢屿司就是一块狡猾的木头!
何长远和冯千颜知道他们俩人要回来,都推掉了手里的工作。
谢屿司虽然来过何公馆无数次,但这一次是真正名正言顺的何家女婿了。
晚饭时,何长远高兴,拉着谢屿司嚷要喝几杯,谢屿司自然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