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断着腿,躺在太阳下,无人搭理。
这可把梅老太气得血压上飙,差点两眼一翻,又想到手里端着梅鸿飞的面,生生忍住。
她拿了个小板凳,把面放在梅鸿飞趁手的位置。
回身就先给了梅庆年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梅庆年背上。
“你是失心疯了?亲儿子不管,管这么个野……”种字在接触到梅庆年的视线后,硬生生又给吞了回去。
梅老太马上又把炮火对准李大脑袋。
“大脑袋你四五十岁的人了,轻重缓急分不清?飞飞的腿都断了,你不先给他看看,倒先管起死丫头死活了。丑话说前头,你再这么拎不清,别怪我不付钱。”
手里捏着家里的钱袋子,梅老太很有些底气。
李大脑袋头都没抬,“给诺丫头治,这回不收钱。”
不收钱也得先给她的乖孙看。
梅老太还要开火,梅鸿飞毛了,“婆婆,来打扇子。”
真是闲的,非要给他拉仇恨。
不知道那煞神这会儿正是老头子的心头宝?
大学啊,考上了也好,听说大学开学早,再有大半个月,这煞神就该离家了。
至于联合家里人一起对付梅一诺,梅鸿飞完全没想过,就她那晚的身手,加上梅庆年,这一家都不够她收拾。
关键梅庆年若是知道原委,他绝讨不了好。
梅老太拿起蒲扇,边给梅鸿飞扇扇子,边拿眼睛收拾自家的榆木疙瘩,是真失心疯了,把个野种当宝。
李大脑袋越看梅一诺的伤,眉头皱的越狠。
有梅鸿飞的例子在前,这神情可把梅庆年的心又高高的拽起了。
于是一等李大脑袋收手,他就迫不及待追问。
“咋样?”
李大脑袋还在歪头回想,自己昨天的药开得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这效果咋就逆天成这样了?
一直到蹲到梅鸿飞身边,他才开口,“大好了,年轻人恢复力就是惊人,我还当要十天半个月,没想到一晚上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就是那身体亏得狠,得补!
“药还是要吃的,要换。她那药刚好给你们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