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开口,梅庆年就一一代答了。她就像个木偶,乖乖坐在一旁,听他们互问互答。
结果越聊梅庆年越纠结,一方面不放心梅一诺一个人去那么远,也想去看看好大学是什么样,一方面又心疼来回路费花销,把这费用省下来都够梅一诺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关键,按姜逸阳的说法,什么报名、将行李送寝室都有高年级的学生帮忙,他作用不大。
“您如果有钱有时间,就当旅游,可以去转一圈,z市的着名景点三天三夜都逛不完,还是很值得一玩的。”
有钱有时间,很好,梅庆年一样都没有。
说了这么多,小伙子有句话他很认同,大学第一课,独立!
“那就拜托你了,她没什么行李,很多东西也是去那边买,路上麻烦你帮忙看着些人就行。”
“您真别太担心,现在治安还是不错的,我给您留个电话。”
梅庆年马上掏出小灵通,这时候有电话的便利就显现出来了。
两人留了电话,姜逸阳起身告辞,“就不耽误您吃饭了,明天九点售票站见,带通知书,票半价。”
这消息让梅庆年晚上开心的又喝了二两。
梅一诺预备的说辞没用上,心里却莫名松快。
姜逸阳的出现,是不错的契机。
若是票能买得早些就更好了,梅一诺早年在z市停留过一段时间,既然要调养身体,选个适宜的小窝很有必要。
晚饭除了梅庆年,梅鸿飞也吃得分外舒心。
梅老太骂骂咧咧带来了好消息,居然有不知死活的小子上门邀煞神同行上学,他可算是盼到这一天了。
这时候梅老太想去捣乱,梅鸿飞自然不许。
刚挨了针,又吃了苦药,梅老太心疼乖孙,老老实实守在一边伺候着。
反正除了那笔奖金,家里的钱都在她手里。
捏着经济命脉,梅老太完全不担心他们背着她做决定,没钱一切都是废话。
晚上躺在床上,范悦见梅一诺时至今日都没将那天的事暴露出来,只当她嘴硬还是怕被赶出去,老实了,心思就又活泛起来。
她转身抱着梅庆年的胳膊柔柔开口,“年哥你最近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