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畅性。
而原身和林晓溪则负责与听众的互动,包括读信、接听电话,答疑听众问题。
“接下来是一封署名‘讨厌你的人’的来信。”林晓溪的声音缓缓响起,语调平稳中透着一股压不住的八卦兴奋,尾音都微微上扬了些。
她早就提前看过了信件内容,忍不住暗暗得意。
这信里写的,不就是那个“花瓶”明月的事嘛!
林晓溪对明月一向看不上眼。
说白了,她觉得明月就是靠关系走后门进的广播站,一点真才实学都没有。
别说专业素养了,连基本的文化水平都让人哭笑不得。
念信能把常用字读错,把听众的名字念得面目全非,闹了多少笑话,连小学毕业的标准都够呛。
要不是靠了傅家媳妇的身份,能进得了广播台?真是笑话!
她曾经看着明月犯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种女人,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后来,明月因为一封匿名来信被台长劝回去“反思”,林晓溪心里只觉得痛快。
可笑的是,这么久过去了,明月居然还是老样子。
女人嘛,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有点脸面才行。
此刻,她缓缓念着这封信,语气中故意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客观”:
“最近有个女人,又不顾脸面地跑去边防部队纠缠丈夫,惹得人家很不痛快。男人在部队忙得脚不沾地,女人却死皮赖脸不肯放手,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听说啊,这男人可能要和她断得干干净净了。啧啧,这女人就是作,特别不要脸,又没有良心,还没有起码的道德,简直就我们女性中的耻辱。”
收音机里,林晓溪主持人念完信件,还配了几句“客观”点评:
“这位听众的来信虽然直白,但信中不难看出那个女人确实是靠着死缠烂打的方式惹得男人不痛快。嗯,大家怎么看呢?”
她放下信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太清楚这封信会戳到谁的痛处了。
明月盯着收音机,几乎要被气笑了。
这不是在影射她是谁?
“边防部队”
“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