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定定地看着大背头的俊脸。
有点错觉这斯在哄她?
还是在拿钱来平息她的怒火?
……钱,嗯,好吧,看在金钱的份上。
她也是很有气度的人,也不跟他计较了,勉强能够接受他的讨好去参加开放日。
但她这个人就是劣根性,给个梯子就能往上跑:“我要昨天的数至少乘以15倍!”
五千块就想打发她从他那儿受的屈辱?
把她当鸡呢……
一想起这个事情,她还是一肚子气。
她是张扬惯了的人,桀骜不驯已刻进她的骨血里,改也改不掉。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让她舒服得要死,却不许她喊,憋得像哑巴,这不就是变相割她的舌头吗!
谁被割舌头还能笑的?!
可能有,但绝不会是她。
傅祈年看她还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眸光微沉。
薄唇紧抿,像是在权衡什么。
他是在想……这真够难的。
15倍,又是小数点,又是一半,她会算吗?
见他不吭声,明月以为他舍不得,或者压根给不起,讥笑道:
“我看你床上功夫不错,两个肾肯定也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话落,气氛,有一瞬间的静默和僵硬。
前座的老李,好想此刻他妈咪没有给他生一双耳朵出来,他不应该听到这些话。
老人家,抹了把脸,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这女人已经不止一次叫他去卖肾了,他是缺她吃还是短她穿的
过分了!
他自问在物质上从没有亏待过她,是她作死,要过得紧巴巴的
傅祈年的削瘦下颌线条绷得死紧死紧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许是没见过明月这么不知好歹,怒极过后,反倒被气笑了。
舌尖顶着腮帮,他半眯起眼,“你……”
明月见他被自己堵得一句话卡在喉咙,心里舒坦得很,唇角挑出狐狸般的笑意。
余光瞥到老李手忙脚乱,恨不得也抬脚来捂耳朵的模样,声音故意拔高几分。
“怎么!傅大团长在床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