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动了,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将那张纸摊开,放在她的连环画上,低头看着她,目光复杂。
既然这股无名火因她而起,他就要她给个解释。
明月扫了眼,眸光微闪,心下顿时了然。
她抬手毫不犹豫地将那纸扫到地上,语气淡淡地说道:“你坐地下和我讲话,太高了,我仰着头不舒服。”
??
他为什么要坐地下,他又不是她的臣子!
傅祈年非但没坐,反而站得更直了些,像一根直插云霄的电线杆,高高在上,气势逼人,活脱脱一副“俯瞰众生”的姿态。
好一副居高临下睥睨她的架势!
好一个欠债不还气势嚣张的老赖!
明月瞅着他那副模样,眉头狠狠一拧,气得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仰视变平视,她站直了身子。
面前的男人视线向下瞥了下她绷紧的小脚,唇角噙着笑,仿佛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明月瞪着他那张俊脸,无视他的轻蔑,细白的手指一指地上的信,眸光凌厉,语气凛然:
“这是我写的,但都是盘纸花逼的。她想用这些威胁我给她钱,还想让我继续写情书勾搭别人,然后把你踢了。”
“我不愿意干了,和她闹掰了。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花点钱,找个人,悄无声息把她埋了。”
这种事情,她前世也不是没做过,想让一个人永远闭嘴,就只能灵柩长眠。
盘纸花的威胁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这些情书对她的影响几乎为零,根本不值得她去冒什么风险。
明月清楚,她现在无权无势,也不傻到真去杀人。
但她一向嚣张惯了不知收敛为何物,嘴巴跑得比脑子快,这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
许是她的做法太直接,傅祈年被她整得一时语塞。
昨天,阿旺送她回来时,已把广海的事情和明月可能被调包的疑虑说得明明白白。
夜深人静时,他趁她睡得沉,特意检查了她一些隐秘的地方——从头到脚,细致入微,终于确认了:人还是那个人。
可是,现在这副“横着走”的架势,俨然像脱缰的野马,叛逆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