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昨天先生打电话交代的。”
其实,昨天傅祈年打电话不止交代他给家里妻儿带去吃食,还让他开车连夜把张婶送回了老家。
他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并不知道张婶要害明月的事情,是张婶在回去的车上絮絮叨叨地吐着她是被冤枉的事情。
自从和明月去了广海之后,阿旺就察觉明月不是那个明月了,当然他也读过书,不会相信那种鬼神附身的说法。
他归结为,从太太想为了先生而改变这点来解释,或许就能解释的通。
而昨天在车上,张婶最后临下车时,还把先生一家三口的口味都和他详细说了下,让他有空帮忙给先生和少爷做饭。
明月好心情地邀请他,“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饭吧。”
阿旺受宠若惊,憨憨地立在一旁。
他记得太太吃饭时,是很不喜欢他站在一旁的,她上次说过他什么来着影响她胃口?
“阿旺,坐下来吃饭吧。”傅北辰也诚挚地邀请他。
阿旺视线在母子两之间来回驱巡,咳咳了两声,缓解气氛,既然
明月不耐:“叫你坐,你就坐下来吃饭,搞得我们母子还得跪着求你不是?”
阿旺见太太已经拉脸了,在她说出更刻薄的话之前,他赶紧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吃过饭,阿旺刚收拾好碗筷,韩震霆冒着雨来了。
明月自从前几天听了洛平平的话,看韩震霆眼神都有点不一样了。
韩震霆推门而入时,身上的雨水顺着衣角滴落,双手捧着一副半湿的眼镜。
他将眼镜摘下,低头用干净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镜片。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的五官显得更加分明,剑眉星目,温润如玉。虽是冒雨而来,他却没有丝毫狼狈之态,反而透出几分儒雅从容的气质。
明月一瞬间愣住了,目光在韩震霆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勾起一抹笑意。
“韩教导员还是戴眼镜更好看些。”她语气轻快,像是无意间的调侃,话里却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韩震霆笑了笑,将擦拭好的眼镜戴回鼻梁上,谦逊地答道:“嫂子,开玩笑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和,与傅祈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