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的娱乐小广场,聚着一些家属,他们都很纳闷:
昨晚傅团长家安静得出奇!难道团长回来没和败家明月吵架?还是他们耳朵都有问题,没听见?
不过,这会儿,有家属见明月拉着小脸,瞬间捅了捅旁边的家属。
大家打着眉毛官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十足地抛出一个表情包:我就知道!
明月火急火燎地走路,脸上的脸色摆的不要太明显:她讨厌上班。
傅祈年存折就那么几万块,在像昨天那样洒水,都不够她花了。
这个没用的男人。
“阿嚏——”
站在训练场,正在巡视新兵训练的傅祈年搓了搓鼻子,不用说,肯定是明月在想他了。
这个女人昨天还不想和他上床,故作高冷,想用欲擒故纵的手法,呵……这会儿居然想他了。
表里不一的女人。
他指腹摩挲着军表,现在是她的上班时间,十有八九又惹了什么麻烦,才想着他,等着他收拾残局。
说来,她的工作都是她死皮赖脸磨了他三年,他烦了,才勉强答应,动用了他最看不起的走后门关系给她谋了职位。
可她倒也挺“能干”的,总是给他“长脸”,让他娶了个花瓶的名称坐得实实的。
丢人现眼的事,他都不想去回忆了。
她除了那张脸好看,身子骨娇柔,一无是处。
县广播站的专车早已等候,开的是广播站唯一的一辆嘎斯车,平日里专供重要任务使用。
她的这种待遇都是托傅祈年给安排的,谁让人家后台关系硬呢。
司机老李一脸不情愿地开车,一路上嘴里还嘟囔着“娇气”,但明月全当没听见。
她是被娇养着长大,何曾要受这些人的冷眼?
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
想到这里,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群人,迟早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广播站门口,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站着三三两两的同事,见到明月从嘎斯车上下来,纷纷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眼角余光却悄悄打量着她。
“还来啊?真有脸!”
“啧,上次直播读错字还怼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