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点同情。
这些年明月挣的钱几乎全交给了娘家,娘家却一点不心疼她,还三天两头来打秋风。
而明月为了扮贤妻良母,从来不跟傅祈年开口要钱,自己掰着手指头抠抠搜搜地过日子。
原生家庭压着她,婚姻又成了另一个枷锁。
可一个离婚的女人,往后能去哪?
再说了,明月的名声不太好,指不定再婚能遇上什么人。
张婶想到这儿,忍不住端起“长辈姿态”,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生怕这丫头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谁知道明月听得心不在焉,连个眼皮都懒得抬,最后优雅地拿起手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张婶啊,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么多废话,免得噎着。”
废话?她这是句句肺腑之言啊!
张婶顿时石化了,呆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自己辛辛苦苦苦劝了一大通,结果全成了对牛弹琴。
明月摆明了态度:她根本就不打算和傅祈年修复关系。
她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彻底放飞自我了?
从她和她的娘家决裂,再到不打算和傅祈年修复关系,整个就是无差别地统一划清界限,谁都别想让她屈尊讨好!
望着明月的背影,张婶沉思了几分钟后,很快又释然了。
感叹:差点被明月骗过。
而这天,明月又去团部找傅祈年的消息,再次在家属院传得沸沸扬扬。
“以为她收敛了,没想到是换了套路。”
“在团部门口砸了玻璃,还成功进入了办公室,啧啧。”
“就她那样,除了长得好看点,真没啥别的本事。要真是被离婚了,可怎么嫁得出去?”
“哎呀,谁知道呢,说不准这回真能成,听说这次不吵不闹地离开,看来是真琢磨到改进讨好傅团长的方法了。”
傍晚,妇女们围成一圈,说得津津有味,语气里带着点看戏的兴奋。
然而,明月屋里却是另一番“热闹”。
明月一个人站在中间,嘴里念念有词:“yes, ok, yes, ok!这是一个秘密已做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