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还是希望这个可怜的女人过的好。
屋里。
明月从百货大楼采购完,换了新发型,又满载而归,心情终于舒畅了些。
早上那股子被迫上班的憋屈,总算被一扫而空。
经过张婶的好心提醒,才想起来她的上峰还在老宅眼巴巴的等着她去接他。
明月勉为其难去了老宅。
她本以为,这个点傅祈年应该在部队。
没想到他竟然在家。
他身上是一套灰蓝色的棉质家居服,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精瘦的脖颈线条,随意又勾人。
傅祈年今天休假,所以昨天才会回老宅过夜的。
他一般都是住部队宿舍或者家属院,方便临时有任务出。
这会儿他正在院子里浇花,眼角余光看见一个特别时髦的女人走进来,抬眸时眯了下狗眼,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他媳妇。
“眼瞎了,不认识了?”明月冷哼一声,把墨镜往头发上一推,露出一张明艳得晃眼的脸。
她冷着一张漂亮的脸,大步从男人身旁走过时,他抓住了她胳膊,手劲不容反抗,直接将她拽向后院。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明月一边踉跄着跟着他的步子,一边瞪着他,满脸不满。
傅祈年没理她,长腿一迈,带着她径直走进了一间放旧家具的仓库,“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小仓库里昏暗无光,只有透过小窗洒进来的一丝微弱光线。
狭小的空间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明月被他圈在门板与他之间,彼此的距离近得呼吸交缠。
她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原主残留的情感汹涌而出,几乎快压制不住。
“离我远点!”她下意识别过头,声音冷冽,努力稳住气场。
傅祈年微微弓身,靠在她的耳边,“你故意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我靠近你吗?嗯?”
他的声音低沉,炽热的气息随着每个字喷洒在她的颈侧,滚烫得让她耳尖一瞬间染上了红。
“不是!”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指尖攥成拳,恨不得一拳捶到他脸上。
然而,傅祈年并没有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