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傅祈年了!”
明月的红唇微微一勾,笑得明媚又刺眼,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随便你。”她轻飘飘地回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漫不经心,“赶紧啊,我都替你着急。”
盘纸花联想到这些日子,明月不仅当众打了他们母子,还在广播里闹得满城风雨,疯得像脱缰的野马,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
以前那个脸皮薄、几句好话就能哄得晕头转向的又蠢又傻的明月,早已经不复存在。
如今的明月,仿佛脱胎换骨,浑身张扬着一股疯劲,完全不在乎旁人眼光。
盘纸花喉头一梗,气是气,但细想之下,也没那么糟。
上次见明月时,她发现这丫头气质竟然拔高了一截,这让她有些得意。
毕竟在她看来,明月以前也就是一副漂亮皮囊,缺乏韵味,压根勾不起那些上了年纪的有钱老头的兴趣。
可现在不同了,明月身上的那股冷艳劲儿,倒是真有几分味道。嫁个家底厚实的老头,简直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盘纸花冷笑一声,压低嗓音说道:
“妈,不跟你吵架了,赶紧把钱转过来。妈生你不容易,差点命都没有了,做人要有良心。”
话锋一转,立刻玩起了亲情牌。
话说到这里了,明月就来了兴致,红唇一勾:
“我长得像成功上岸的美人鱼,而末日……”顿了下,她改口,“我那个明天哥哥,长得像成精爬上来的河童。我都怀疑,我跟你们是不是一个物种的。”
电话那头的盘纸花死死地握着电话筒,咬牙切齿:“你还得感谢我把你生得这么漂亮!”
明月气笑了,都快口吃了,“得……得感谢你丑八怪的基因突变?”
盘纸花气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强压着火气,“别废话,赶紧转钱,急用!”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盘纸花听得直喘粗气,简直要疯了:
“行啊,你厉害。我这就把信寄给你男人,让傅祈年好好看看你有多多情。”
“面上爱他爱得深情,实则骨子里水性杨花,到处乱搭!”
“你别以为傅祈年那个人好相与。他表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