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傅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厌烦,本来因为报刊的事情,她就已经心生怒意。
如今听张婶又提到明月欺负平平,她更是火气上涌,恨不得立刻把那个没文化、只会给傅家丢脸的儿媳妇提回来好好骂一顿。
可转念一想,每次骂那丫头,明月都一声不吭,像块烂木头似的,骂得多了,反倒让自己觉得无趣至极,甚至有点在苛刻儿媳妇。
算了,报刊也处理,她是很不想看到明月,多看一眼,多嫌堵得慌。
稍顿,她抬起头问阿旺:“阿年最近是住宿舍还是家属院?”
“家属院。”阿旺如实答道。
傅妈妈听了,眉头立刻皱紧。本来她都以为儿子终于看透明月,打算离婚了,怎么这会儿又天天住家属院?这是什么意思?
她攥紧手边的茶杯,眼神变得幽深,似是对儿子的举动多了几分不解与不满,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怒意在心头涌动。
最后她吩咐阿旺去查查明月在哪个频段直播。
下午的军营里,傅祈年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训练,背后还带着未散的汗意。他步伐沉稳地走进办公室,长腿一迈,落座在桌前。
桌上的信封整齐地码放着,前几封都是例行的公文。他不紧不慢地拆开,目光扫过内容,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
直到最后一封。
匿名信的封面让他眉头微挑,指尖轻巧地撕开信封,抽出纸张。
目光落下的瞬间,他的动作顿住了。
傅祈年的眼神骤然冷下去,原本深邃的眸子像被一层浓墨彻底封住,深不见底,透不出一丝光亮。
他的手指轻轻捏着信纸,薄唇抿得紧而锋利,周身散发出压迫的寒意。
办公室内,其他人各自忙碌,却莫名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弥漫。
有人下意识抬头,目光落向那道身影。
信是江参谋放的,当时他就注意到有封匿名信,难道是傅团被匿名举报了?
只见傅团长微垂着头,眉目间清冷如霜,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那一笑,比任何冷怒更令人不寒而栗。
“真低俗。”他声音低沉而克制,随即修长的手指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