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哦?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
“你真想听?不怕污染了你高贵的耳朵?”
“……”傅祈年蹙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抹开卸妆膏,轻轻按摩起来。
只是这手劲依旧有些大,惹得明月连连皱眉:“傅祈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让你轻一点!”
男人嗤笑一声:“你这个脸,是涂水泥做的吧?卸个妆都这么麻烦。”
“傅祈年!”明月气得差点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这是‘蓝宝石’粉底,最流行的,你懂不懂?一盒可贵了!”
傅祈年不以为然,“流行?贵?抹了一脸,跟刷墙似的。”
明月瞬间炸毛,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手:“你才刷墙!你家墙能刷得像我这么好看吗?”
傅祈年看着她那副娇憨模样,笑得更加邪肆:“你这张嘴啊,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你不也一样,嘴上不说,心里龌龊的很,你就是一个大装b。”
明月怼傅祈年不带怕的,就想逼他把粗话说出来,她就不信还有人不说粗话的?!
傅祈年眯着眼,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将她圈在怀里,低声道:“哪个b?”
“就那个逼……”明月说着,还伸出手指指了指她那里。
傅祈年皱眉,“你这是要彻底究极进化了?从身到心,都不要脸了?”
“你不是最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傅祈年哑然。
“快点卸妆呀,还要不要睡觉了?”明月催促他。
“好。”男人闷声从嗓子眼里发出声音来。
傅祈年帮她卸了妆,还帮她洗了澡,还有吹干头发等,堪称完整的一条龙服务。
他帮明月吹干头发后,随手将吹风机放到一旁,明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她有点困了,好久没有被人服侍这么到位。
“明月,”他俯下身,声音沙哑得像浸着酒,“你那条丁字裤放哪里?”
丁字裤……呃,她想起来了。
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笑得魅惑:“你、你就是个假正经!平时一本正经,关键时候比谁都色!”
“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