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透着威慑,“如果你再敢赌,我会废了你的手。听到了吗?”
明月的手顿了顿,倔强地抬起头,咬牙回应:“没听到!”
外面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分,“再说一遍——听到了吗?”
明月咬了咬唇,几秒后,才极不情愿地低声回了一句,“听到了。”
明月从浴室出来,目光扫到傅祈年时,他还懒懒地倚在椅子上,身上随意披着睡袍,透着几分慵懒又危险的味道。
“走吧,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我快饿死了!”
傅祈年抬眼瞥了她一眼,他本来计划是叫酒店送餐上来,然后吃饭的时候套套她什么时候学的赌博。
明月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像只闹腾的小麻雀,“别磨蹭了!带上阿旺一起出去吃。”
她顿了顿,撒娇似地低声补了一句,“这次来港区的事,你不许怪阿旺。他是被我骗的,真的。”
傅祈年眉头微动,眼里掠过一丝深意,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对阿旺的忠诚再清楚不过,不可能对他兴师问罪,但这个话题显然可以等以后再谈。
明月见他答应了,满意地扬起眉,推着他去换衣服。
夫妻俩刚刚跨出房门,就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低沉又带着戏谑的声音。
“旺仔,你说你家先生块头那么大,那玩意儿应该也挺大吧!你家太太那么娇小,他是怎么进去的?”
声音是k的,他背对着门,正吞云吐雾,语气里全是调侃的意味,显然正说得尽兴,连傅祈年和明月什么时候开门,他全然不知。
明月好整以暇地上下扫视了一旁的男人,一米九三的高度,而她只有一米六出头的身形,娇小得像只小猫咪站在猛虎旁边。
也不难别人好奇,她也好奇,原主为什么要睡这么一个尺寸巨不配对的男人。
第一次得都疼,她啧的一声,赶紧移开视线,傅祈年的脸已经冷得像结了一层寒霜,深邃的眼眸如墨般幽沉,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压迫性的威严。
“k,”傅祈年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拉开的弓弦,危险中透着隐忍的怒意,“你是太闲了?”
k一僵,浑身瞬间一紧,回头看到傅祈年和明月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