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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起初仍有些试探,但当明月以清晰标准的德语逐字逐句翻译、甚至补充他含糊不清的表达时,他的态度逐渐从谨慎变为信任,甚至带着几分欣赏。
原本断断续续的谈话突然变得顺畅无比,几次让人哑口无言的细节问题,也在明月的精准表述下迎刃而解。
克劳斯不止一次微笑着点头,几次举杯示意明月,还特意向傅祈年投去钦佩的目光。
k则一边听着翻译,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明月。他盯着她的嘴,半天才回过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不可貌相。
他收回那句说她不正经的话。
连克劳斯的翻译员也忍不住向明月投来敬佩的眼神,场面一度显得有些奇妙。
唐宛如始终低头记录,仿佛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握笔的手却微微发紧。
随着合同细节逐一敲定,谈判比预期顺利得多。克劳斯显然十分满意,他几次频频点头,不仅亲自举杯向明月示意,还主动起身与她握手。
“r fu,” 克劳斯握着傅祈年的手,笑容里带着几分钦佩,“you’re very cky to have such a wife very cky deed!” 【傅先生,您娶了一位非常优秀的妻子,真是幸运。】
傅祈年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明月只觉得脊梁骨发寒,又斜斜地扫了一眼他的镜片,还是觉得镜片后的那双狭眸有点含义!
明月站在他身旁听着他和德国佬做最后的告别,突然脑洞大开!
……艹,是傅祈年死了?老东西傅宴来了??!
只有傅宴知道她的家世,傅祈年怎么可能会知道!
明月仔细想了想,风平浪静的日子,傅祈年身强体壮,怎么可能会死!
要死,也是被毒死的,谁手欠下的手!
别让她知道,她要拉那个人去喂鳄鱼!
阿旺并没有跟着进包间,也不知道太太在里面究竟帮了先生什么忙。他只知道,等在酒店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有些震撼。
太太像踩了风火轮似的,风风火火地朝车走来,步伐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情绪。开门,坐下,摔门,动作一气呵成,力道大得让车身都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