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骤变,匆忙伸手扯住凌虚的衣袖:
“凌虚哥哥,你瞧我这记性!咱们离家已然好些时日,那些兔子可如何是好?家中无人喂养,莫非要生生饿死?”
想到此处,眼眶已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盈盈欲坠。
少顷,终究是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
凌虚瞧在眼里,疼在心中,伸出手为她拭去泪珠:
“云汐,切莫慌乱,临行前,我已将兔子托付给邻居。
邻里都是热心肠的好人,定会悉心照料。兔子决然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
云汐这才稍稍宽心,抽噎声也慢慢止住。
可目光扫向那独角羊,新愁又涌上心头。
她莲步轻移,靠近羊儿,蛾眉紧蹙,俯身细细打量:
“可这羊儿却似油盐不进的倔驴,啥都不吃,总不能看着它挨饿吧?”
凌虚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饴糖,剥开黄纸,香气四溢。
那独角羊仿若换了一副模样,前蹄急切地刨地。
脖颈伸长,脑袋直往前拱,舌头一卷,将饴糖吞了下去。
吃完还眼巴巴地望着凌虚,口中叫唤不止。
云汐又惊又喜,葱指轻点羊头:
“你这馋嘴的小家伙,竟喜欢吃糖!”
云汐莲步急移,围着独角羊不停地兜圈子:
“凌虚哥哥,你我都有名字,也须给它起个贴切的名号,往后也好招呼它。”
凌虚负手而立,目光炯炯地凝视独角羊良久:
“云汐,你看这羊儿,一身白毛纯净无瑕,如同棉花,又偏偏嗜爱甜食。
依我之见,莫若称作“”吧,你意下如何?”
云汐侧身歪头,蛾眉轻蹙,对这名字仔细斟酌起来。
时而摇头轻叹,似觉不妥;时而双眸含笑,仿若恍然有悟。
“‘凌虚哥哥,你的名字是两个字,我的名字,也是两个字,我们也给它起两个字的名字吧。
这样才似一家人,它喜欢吃糖,是只羊宝宝,叫它‘糖宝’如何?”
就在这时,那独角羊“咩咩”叫了几声。
云汐展颜轻笑,走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