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郎中手捋银须,微微颔首,走向药柜,拉开“当归”抽屉,拣出几截品相上乘的当归,放至鼻下轻嗅。
“当归是补血圣品,最善调理气血。《药性论》有云:
‘止呕逆、虚劳寒热,破宿血,主女子崩中,下肠胃冷,补诸虚不足,止痢腹痛。’于贵府女眷,恰如其分。”
他移至一旁,取过一小包黄芪:
“黄芪更是益气良品,与当归配伍,一补气血,一助元气。可助病人快速恢复精气神。”
随后,郎中持戥子,仔细称量,分量分毫不差。
小伙计接过药材,以油纸包好,再用细麻绳仔细捆扎:
“公子,这药拿回去,每日取当归、黄芪各三钱,置入药釜,以清水煎熬。
待水沸,小火慢熬三炷香时辰,晨起空腹饮一碗,临睡再饮一碗。
需得雷打不动,连服七日,保准病人身子渐安,药资五十文。”
凌虚取出一贯铜钱,置于柜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想必二位搞错了,我今日前来,是要你们依照我的药方取药。”